我是個極少評論政治的人,倒是時事就不少。首先,我覺得政治,無論是那些評論的還是所謂的政治家,都是一群鬼。一個個都是各懷鬼胎,鬼打鬼。也許很多人會在此刻痛駡我。可是,熟悉我的人就會知道我是個有話實説的人。當然,我得承認我所說的是不一定對的。可是,無論是否正確,我所說的實實在在地都是我的想法。我不會因討好任何人而去說一些我不想說的話,更不會見風使舵。廣且,我總是覺得想法是沒有所謂對與錯,只是角度問題。舉個例子,在“男人是否比女人優秀”的議論上,男子一定支持男子,女子一定支持女子。這就是角度問題,換句話説,這只是一種利益的取向。哪個角度對他有好處、有利益,他就偏向哪個角度。人,總是這樣的,一點都不稀奇。坦白說,我不會逃避面對人性的醜惡。我自己也是一位普通人,我也有醜惡的一面。我會塙確實實地面對自己的醜惡面,從中盡量作爲改變。縱然很難,我卻一直在努力。寫文章也一樣,無可否認,我有我自己的想法,不過我還是一直盡力作出客觀、中立的評論。
曾經我就聼過這樣的一句話,“有人的地方,就有政治”。我想,我會更相信另一句話,“有利益的地方,就會有爭論”。辦公室裏有辦公室政治,公司有公司政治,國家有國家政治……一切的政治,都只是爲了利益。在各式各樣的政治中,每個人取角度的方式,也就惟有簡單地依據自己的利益所在。我不是什麽偉人,我只是普通人。可是,我會學習客觀、中立地去看政治。可惜的是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在政治上的取向是非常極端的。例如,甲黨和乙黨是對立的,而假設甲黨是執政黨,乙黨是反對黨。甲黨的支持者會無所不用其技地諷刺、嘲笑、挖苦、狂罵乙黨。更離譜地是,有者更選擇使用非君子伎倆,例如製造不真實新聞、施于暴力、恐嚇等等。與之同時,乙黨支持者也如此對待甲黨。我想,以上的例子是最典型的政治爭論了。面對兩黨,我總是選擇用自己的判斷力去判斷事情,更不會偏向任何一黨。在我的眼裏,往往兩黨都是一樣的,都會實施一些伎倆來鞏固自己的地位,當然也包括非君子的伎倆。很多人會說這一切都是政治黑暗。“政治黑暗”這個詞,對我而言,我不會覺得奇怪,因爲就如我之前所說,政治就好像一群餓鬼在爭飯吃,哪有可能是守規矩的呢?面對政治,任何一個黨、任何一位領導、任何一件事,如果做得好,就說好;做得不好,就說不好。千萬別基于哪個黨、哪位領導的背景而去評論。我希望每個人都可以這樣理智去面對政治。
說了那麽多,我依然還是要說,我並不會去評論政治的。我好好做一個人,吃得人飯,就不想那麽早變成鬼,去吃鬼飯。反正,有朝一日,我也會變鬼的,我並不擔心現在不能當。廣且,我不覺得我能寫出吸引別人的政治評論文章。怎麽說呢?政治文章和一般的文章不同吧。政治文章需要鮮明的立場,更需要尖銳的諷刺手法。對於我這樣一位那麽理智的人,我並不會寫出好的政治評論文章。要是我寫的話,我的政治立場太中立了,根本不能勾起大家的興趣。我想,我還是寫些其他的文章吧,偶爾批評時事,偶爾寫寫對於人生的想法、偶爾風花雪月吧。説到底,我還是要說的那麽一句,和政治相比較,我會更注重我的人生、身邊的事情、時事等。我這輩子都肯定不是一位偉人,更不是一位領導。我會更熱衷於我自己的人生、自己的生活。反正,我覺得,世上還有更多其他方面的談論價值是會比政治來得高。
說到這,我都不曉得要說些什麽了。我只能應用田園詩人陶淵明的一首詩,來代表我的一些想法。因爲,我也是“慾辨已忘詞”了,突然閒,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說出自己在這方面的想法。無所謂吧!如果大家和我有心靈相通,一定明白我的。
陶淵明《飲酒》
結廬在人境,而無車馬喧。
問君何能爾,心遠地自偏。
採菊東籬下。悠然見南山。
山氣日夕佳,飛鳥相與還。
此還有真意,欲辨已忘言。
解釋:
住居在人間,卻聼不到車馬來往的喧鬧,
試問要如何才能做到呢?心離名利、物質的追求、世俗的官場遠了,自然就是寧靜了。
在東籬腑著採菊,仰起頭時,悠然自在地見到廬山,
山景無論早上還是夜晚都是那麽美,傍晚鳥兒結伴飛回巢時,風景也和鳥兒一同回去。
當中蘊藏著人生的真摯,想要說出來,卻不知道如何說起了。
作者通過對於農村的描寫,來形容自己閒適的生活和超脫的心境。我這篇文章想說的,大概就是如此了。詩中的每一句,和我現在心里的想法,真是不温不火。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